简介:我曾一度认为自己的人生就只能在看不见光的地方度过了但是后来我遇到了一些人他们告诉我残缺并非是上天给予的惩罚黑暗只是我给自己添上的枷锁我与世界上其他七十多亿人口并没有任何区别我把花洒扔在地上它哐啷一声垂下去像个不得好死的罪人就对着谭疏业的脚背大口大口吐着血谭疏业终于不可抑制地微微发起抖来我就在他的颤动里暴躁不堪地大力干他马尾女一边在前边带队一边做着说明另外活动室后边的建筑物是禁闭室没有允许不得擅自进入这一点记牢了